但是现在知了那,心里不免多了一层隔,想了想便问:“那白大哥的意思呢?”
金钗儿因从白梼中得知那些离奇的过往,连日来始终有些恍惚之,听说要去拜佛还愿,却也动了念,心想或许可以借助神佛之力,至少能安安神也罢了。
张老夫人便又握住她的手:“若真没事我就放心了,只是我也有件要告诉你的事,先前不是定了你跟太素是在腊月里成亲么?昨日那个先生来说,今年的腊月不如九月初三的吉日,劝我还是将婚期提前,所以我跟太太商议,不如还是到九月,横竖家里的筹备一些也是差不多的了,你看如何?”
挣扎辗转中,新燕来问:“姑娘还没睡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梼皱眉看着这云遮月的形,心中无端地也掠过一不祥之。
一大早,白府众人早备好了车轿,老太太跟金钗儿坐一辆车,慕容夫人一辆,两位姑娘却跟在后,往后才是仆妇丫们的车。
广济寺的主持惠空僧人有些年纪了,乃是远近闻名的得僧,今日亲自过来相陪。
新燕给她掖了掖被,才又退了去。
惠空和尚:“当初我也同老施主说过,只需要静静等候,总有一日自当合浦珠还,也是您的虔心所至,终究心想事成。”
张老夫人笑:“他还能怎样,你瞧瞧他的年纪,若不是因为你,这会儿莫说成亲,只怕女都有了。他当然不得早些成婚。”
车城,老太太因对金钗儿说:“自打过了节,我瞧着你好像不太兴似的,是怎么了?要是有心事,或者有人为难你之类,可要告诉我,横竖别闷在心里。”
去世的父亲,落不明的生母,还有那个恶似的胞妹,……她努力去回想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只是徒劳。
新燕忙:“是。大爷放心。”
娘, 若有什么不妥即刻叫人去找我。”
白梼因不太放心,便亲自骑陪行在侧。
却还打起神:“哪里敢有人为难我呢,没有的事。”
当初白梼本以为是那个金凤儿回来了, 所以暗中在想对策,谁知竟偏是正主。
金钗儿很是意外。这若是在以前,她自然毫无异议,甚至会觉着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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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凤枕之前旁敲侧击的一样,新燕虽是老太太派来的,但却早就是白梼的人了。
佳节之后,休息了几日,老太太便带了金钗儿往广济寺还愿。
金钗儿看着老人家慈和的眉,心里却想:“虽然白大哥记挂的是‘金钗儿’,但老太太心里喜的是哪一个,谁又知呢。而且我都不记得先前的事了,连是不是‘金钗儿’都还不知。”
太素的担心确实并非多余,这一宿, 金钗儿翻来覆去,心里时时刻刻想的都是白梼说的那些话。
金钗儿怔怔地看着她,片刻才轻声:“没有,你去睡吧。”
白梼回, 抬看了看天上的月, 今晚的月实在圆满皎洁, 月洒落地面, 地上像是多了一层银霜, 只是突然间毫无预兆, 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丝云翳, 竟把那月遮了半边。
金钗儿闻言,便低去。老夫人见状便只当她愿意了,便笑呵呵说:“连我也盼着你们能够尽快有个一半女的呢!好孩,既然这样就定来了。”
老太太也向他行了佛礼,便:“当年我们那心肝宝贝不见了,我便在这寺许愿心,若是能找回钗儿,便在城三日的好事,如今果然灵验。”
老太太这一动,慕容夫人自然要跟随伺候,至于白蕙白锦两位姑娘倒也愿意跟从,乐得门透透气通通风。
“托您吉言,”老太太喜笑颜开,又拉着金钗儿过来:“这就是我们那失而复得的小钗儿。已经订好了九月的婚期。”
了广济寺,拜了佛,上了香,从前殿转到后面,老太太有些劳累,便在香房休息。
惠空定睛看了金钗儿半晌,笑眯眯地说:“阿弥陀佛,万法缘生,皆系缘分,又何必庸人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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