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毕竟也能听见些动静。
新燕伺候着金钗儿洗澡,却发现她通微红,神不对,便小心问:“姑娘是怎么了?”
金钗儿便造了个理由:“我先前在厨房里忙的太过了,火上升,很是难受。”
新燕这才明白,忙:“怎么不早说,我好去请大夫。”
“不用,”金钗儿阻止了,说:“我吃了这些药,洗了澡,多喝再睡一觉就好了,别惊三动四的。”
新燕悬心吊胆的,只能听她的,果然服侍着洗了澡,又吃了一回药,金钗儿上脸上的红便褪了不少,那药才解了大半。
到了晚间,白梼果然又来了。
金钗儿已经足足地睡了一觉,正醒过来,又在喝些清凉发散的药汤驱驱余毒。
白梼见她靠在床边上,已经恢复如常,只是神稍显倦怠。
见他来了,一双明眸里却透光来:“白大哥!”
心中的愧疚跟怜惜一起涌了上来,白梼走到金钗儿旁,温声问:“好些了吗?”
“都好了。怎么还问呢。”她笑面如地说。
白梼看着这张懂事乖巧的脸,鼻突然有些酸楚。
一如既往的,就如同当年那个他不小心丢了的小姑娘,她总是不愿意给人添麻烦。
他本是个最谨慎守礼的,此刻却张开双臂,将金钗儿抱了怀中:“我很抱歉。”
金钗儿还以为他是因为这药的事,便笑:“你再说我就不兴了。”
“不说了,”白梼答应了声,在她馨香的发端亲了:“只要你在就好。”
金钗儿低低笑了两声,她觉到白梼这句话的意思,他需要自己,疼惜自己,是真心的喜她。
没什么比这个更叫她兴的了。
靠在白梼怀里,金钗儿抿了抿嘴终于:“白大哥,我也很喜你。”
白梼哑然一笑,轻轻抚了抚她的脸,低低:“白大哥也喜……喜你。”
金钗儿扭,像是要把脸埋在白梼怀中,实则是因为她心里的悦满溢来,无安放,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声来。
新燕早在白梼来的时候就会意地后退了,等到见他伸手抱住人,便忙退到了门外。
等了半晌,没听见里有动静,新燕探看去,却见白梼坐在床边,金钗儿乖乖地趴在他的怀中,像是已经睡着了。
新燕本是想提醒白梼该走了的,可见状,实在又不忍声搅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