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三夜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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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吁了气，慢慢回床上坐，熄了灯火。睁看着面前的黑暗，他良久不动。

然而忽到她睛竟有气，贺昭一停住。

“没有。”

才喃喃：“昭兄，你已经……中毒太。”

纵然一阵好等，但终究还是来了。什么东西从心里涌起，遍布全，难以自控地抱着她，拥得这么，好像再一刻就要分离。

“嗯，”贺昭低声承认，有轻轻的笑意。

“我找到你的人了，才有药吃。也安全。”

“贺昭，”她又惊又喜，也有恼，“你装睡。”

徐锦无声。

徐锦试着唤他，但床的人只是靠坐在那里，不动，也没有回应。

“贺昭，”

窗声音细小，但并不拖泥带，很快便打开，阖上。

夜的府邸安静，人声已逝，劳累的一天。据说逃了个不知什么来的女犯，那个平京来的受伤贵也况不明。原本就有些云里雾里，守官又各忧虑迟疑，一切似乎都不明所以，悬而未决。

她总是跟别人不一样。她不会改变。他知。不需要提醒。

“嗯，那就好。”

外间星光微弱，屋檐的暗淡灯光也从窗外微微透一，黑暗朦胧。手指从他上移开，徐锦坐无法，只好扯了薄被正要覆到他上，忽然面前一动，整个人已给一把圈住往前扑去，贴在他前。

“吃了，昨天的就吃了，今天也有，没有落。”

“贺昭，”她皱眉，“你还伤着——”

徐锦反抱住他腰，不敢动弹太过，“你还有伤，不要动。”

低沉柔和的发问在黑暗里响起：“……很担心我？”

——飞鸽已截，快中断，信未城。

黑影现在窗前，静立片刻，慢慢走向床边，

贺昭冷哼一声，方才有的一好心，又全给毁了。当放手来，冷脸冷声，指尖敲击桌面，满满的不耐烦，看向四周：“有人吗？送客。”

“……”

“我很好，没事，”他面颊贴去，低叹着安抚，昨日在心里留的酸涩，一丝丝消在此时的抚里，“你呢？你吃药了么？”

“对，我还有伤，”话这么说，但动作并无折扣，把她拥坐在怀里，低声哄着，“你可听我的，也别动。”

怎么回事？还是睡得那么沉。她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颊。他还是包扎着伤，赤着上，也没有盖上什么，这样坐久了，未免上发凉。

背后伤换过药，但还是隐隐作痛，咬噬一般，时不时一阵钻心。

“没有去找张岳？”

徐锦有不明白，虽然没去，但找张岳不行么？她以为张岳还算是可信的，可贺昭没给她多问的机会，

白川智定有加把守。她今晚，会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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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智张张嘴，不仅中毒太，还越来越像了。太可怕了。

屋门闭合，重新归于安静，但绷和焦躁并未随之消除。贺昭自袖中取方才压在碗底的布条，展开，锁起的眉心终于放松。

***

他唔了一声，又问：“今日去哪了？安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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