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颱风天随笔(6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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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9日告别了草堂,我们继续回家的行程没有刻意地赶行程,一切随兴地进行经过富山护鱼区时,我问了彤彤要不要下去走走她看了看窗外的豔阳,摇了摇头只好直接到台东市觅食炎热的夏天,彤彤也没什麽食慾,问了几个她都没兴趣的料理「要不然,我们去吃蓝蜻蜓好了」「蓝蜻蜓?」「嗯嗯,蓝蜻蜓,台式的炸鸡,台东人的回忆耶」「真的吗?那试试看好了」我们途中去叮哥买了一杯洛神一杯柳橙绿由于要直接回高雄,所以和彤彤讨论的结果是,直接买回来在车上吃买了一份炸鸡全餐,两份薯条,还有两份鸡块我开车驰骋在台11沿海的公路上,彤彤时不时地拿块鸡块或薯条喂食我「我要吃鸡块」彤彤捏了块鸡块放到我嘴裡,我趁机轻轻的咬住她的食指,吸吮着她的食指「厚……你干嘛啦」「我……」彤彤趁我回答时,迅速地抽出食指,一副嫌弃的样子,把她的食指在我衣服上擦了擦「都是你的口水啦」我们一路瞎闹着往高雄前进「雪儿现在已经住妳那囉」我想了一下,还是应该要再提醒一下彤彤「我知道,你有说过了」「哥,你跟那个雪儿,有那个了吗?」「那个是哪个啦?」「厚……你不要装傻,就是那个啊」我点点头,又重新把雪儿跟她男朋友的事,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当然把雪儿的男友形容得越渣,才会显得我们的高尚「那……你女朋友知道雪儿吗?」「她还不知道」我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小薰说出来,挣扎半天,我还是觉得说出来好了,免得以后彤彤觉得我骗她宁可说清楚让她做决定,最坏也还能做朋友,别搞到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可是……可是……她知道我跟我前女友的事」「你前女友?」我只能把当初怎麽因误会跟小薰分开,又怎麽搞成现在的情况再度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妳一定觉得我是个渣男吧?」彤彤没有回答我,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的风景翠绿的树木一颗颗的自窗边掠过Adele的SomeoneLikeYou轻轻地流淌在南迴公路上,叙述着Sometimesitlastsinlove,butsometimesithurtsinstead我算到了前头,可是我却没算到这结局我似乎搞砸了出了南迴公路后,我从枫港转向高雄,经过一家小七,我停了下来活动休息一下「下来休息一下吧?」彤彤没有回应我,却还是下了车我拿了两瓶矿泉水,抓了一包彤彤爱吃的洋芋片,彤彤则是另外挑了其他的零食「妳要喝咖啡吗?」彤彤摇摇头「那就这边,再一杯大冰美,一包七星中澹」「好,再一杯大冰美,一包七星中澹」店员一面刷着矿泉水一面重複着我的话「你有抽菸?」彤彤疑惑的看着我「呃,很少啦,只有心情不好时会想抽」「我不喜欢你抽菸」彤彤说完就绕到前面准备拿咖啡「呃……抱歉,七星不要了」我尴尬地跟店员说「好,七星不要了」店员还了我一个我能理解的笑容捧着矿泉水跟零食上了车,继续往高雄前进忽然间,彤彤递给我已经插好吸管的大冰美「对不起」「怎麽了」我转头看了下彤彤「对不起,我知道我没有立场去管你怎麽交朋友」「可是,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彤彤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着「我就是忍不住会怕,我怕有一天你会像我妈一样,突然就消失了」「我不是你女朋友,我什麽都不是,你又……你又那麽多」忽然间,彤彤的声音哽咽了起来我握住彤彤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擦着「应该是我要说对不起,我太贪心,却又没办法给妳一个有责任的承诺」「现在,我虽然没办法给妳一个有责任的承诺,但我答应妳,除非是妳想离开了,不然我不会消失的」彤彤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豆大的泪珠蓦地滚下,滴落在我的手背上行驶了一小段距离,恰好有个避车弯,我开了进去把车停好,转身抱住彤彤「别哭了,我不会消失的」彤彤没有回话,只是在我怀裡一直啜泣着,我只能轻抚着她的背,直到她的情绪平复下来我捧住彤彤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看着我,我不会消失的」彤彤凝视着我,点了点头「小傻瓜,今天别回去了,去我那边住吧」「好」彤彤轻声的答应我发动引擎继续上路,即使有讲开了,气氛还是有些僵硬在过了加禄国小后,彤彤突然握住我抓着方向盘的右手,我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让她拉着我的右手「啊……」彤彤忽然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这个大色狼,这是给你的惩罚」「很痛耶」「不痛我干嘛咬你」我揉了揉彤彤的头髮「别再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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