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听见说“包”,小满儿还以为叫猫,便指着面前的包包对说,“啊……”
小满儿瞅见了,嘿嘿笑着爬过去,张手去摸包包雪白的。
萧景曜忍不住笑起来,颔首,“乖,满儿乖。”
却见小家伙冲他嘿嘿笑,就是不张。
萧景曜将小娃儿抱了起来,温声,“满儿叫‘爹’。”
小满儿乐得咯咯笑。
小满儿,“大……大大大大。”
裴秀珠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说的是吃的包,不是猫咪啊,满儿想不想吃包?”
萧景曜看向闺女,“云儿叫爹给弟弟看。”
意思大约是,包包在这里。
也是奇怪,明明“娘”比“爹”要难一些,不是吗?
萧景曜心间一片柔,将闺女也抱在上,于是一边一个娃儿,看着别提多喜庆。
学五棋。
小满儿被逗乐,又咯咯笑起来,小云儿也被弟弟的笑声逗乐了,一起笑。
小云儿捂住耳朵,“弟弟好吵。”
小家伙又听懂了,便蹭蹭蹭爬去爹爹跟前。
小满儿一脸懵懂。
房中人们看在中,无不面笑容。
哪知小家伙停不住嘴了,“大,大大,大大大……”
白猫包包则在地毯上打盹,睡得四脚朝天,宛如一只雪白的掸。
萧景曜跟娃儿们在房中其乐之时,裴秀珠正在厨房里忙活。
只不过,从前吃的都是包,菜包,今日大年初一,不如个特别的。
擀好面,如汤圆一样的手法,包黄油馅,待上锅蒸熟,便是广式经典茶“沙包”。
小云儿率先答。
——当初云儿先叫的爹,满儿却是先叫的娘,到现在还不会叫爹呢。
萧景曜应了声,又假装严肃脸对儿,“满儿不叫爹,等会儿没有包吃。”
裴秀珠满心温柔,亲了亲小家伙绒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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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樱桃取了几个煮熟的咸鸭黄,碎之后,与,酥油,沙糖混合成团。
别看小丫人小,却很聪明,父王一教就会,父女连五六盘,俱都津津有味。
竟一气儿说了一串。
——昨晚今早加上今中午,已经连着在中吃了三顿宴,各山珍海味已经叫人吃腻了,小人儿现在十分想念朴实无华的包。
爹……
萧景曜,“……”
包包懒洋洋的睁瞥了瞥小家伙,而后继续闭上呼噜。
萧景曜一顿,忙问,“满儿说了什么?再叫一声。”
包包听见声,又睁瞥了瞥小家伙,忽然歪过脑袋,蹭了蹭小家伙的小胖手。
小满儿呆呆愣愣的看着爹,须臾,开叫了声,“大……”
这是小娃儿们最喜的味,不过,她吃不了太多甜,便又准备了些秋天时府里腌好的梅菜,洗净切碎,将猪五切成细丁,锅炒油,再与梅菜一起炒香,期间加葱蒜,辣椒,再来一勺酱油提鲜。
小满儿咯咯笑起来,笑声格外喜人。
小云儿愣了愣,而后哈哈笑,“笨弟弟,是说吃的包。”
说个没玩,声音还很是响亮。
说来,这可都是王妃的功劳,王妃脾好,带着一家人都乐呵呵的,小主们也有福气啊!
包好,今日刚好有提前发好的面,再兑好馅料,一包一蒸便是。
“包!”
裴秀珠便笑,“那去跟爹和玩吧,娘去给大家好吃的。”
小家伙呆呆反应了一,只听懂了“吃”这个字,便又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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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窗外天已经渐渐暗了来,她问,“该吃晚饭了,大家想吃什么?”
福厚更是忍不住在心间叹,王爷自幼失母,跟着前皇后那样的养母,危险不说,也没怎么得到过皇帝的疼,所以自小孤僻,也不说话。没成想如今却成了如此和蔼的父亲。
小云儿便清了清嗓,十分郑重的叫了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