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荣见自己被看破了,也没必要撒谎,“真是什么也瞒不过母后,儿媳方才的确在思考这件事,儿媳在想,他此刻究竟是悔还是恨?”
说完,曾荣才意识到不对劲,“回母后,儿媳是随胡诌的。”
“回母后,悔指的是父皇心里还念着皇贵妃的好,还没能放这段,也自责自己这些年没有约束好她,以致于亲手毁了他们的过往;恨则指父皇忘了曾经的好,或者是皇贵妃打碎了他们之间的好,让父皇心生了倦意。这二者虽有不同,但最后的结果却一样,父皇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除非父皇能很快找到另一个替代之人,否则,很容易画地为牢。”曾荣斟酌着说。
“哦,此话怎讲?”王桐见这观比较新颖,追问。
曾荣脱:“这个还真不好说。”
想必是曾荣顺利生刺激到王家了,王家这个月给王楚楚议了几门亲事,条件好的男方没相中她,毕竟去年中秋赏月宴上那一幕有不少世家公小在场,早就传遍了整个世家圈。
“无妨,随胡诌才是心里话,不过本好奇的是,本随一提你就明白本指的是什么,莫非你方才的失神也是为此?”王桐并没有怪罪曾荣的意思,只是颇有些心灰意冷,为朱旭,也为自己。
这个人会是她吗?曾荣说这些是在鼓励她吗?
尽她侥幸过了这关,可孩还小,以后的路还着呢,她不想整天把力在去防备别人。
第六百七十八章 前世
宴席结束后,徐老夫人了承仪殿,她是来看看曾荣和孩的。
“替代之人?”王桐喃喃念。
曾荣见对方似乎言又止的,追问了一句,方知王老夫人又病倒了,貌似还是因为王楚楚的亲事。
从徐老夫人这曾荣得知这次满月宴王老夫人和王楚楚都没面,王家来的是镇远侯夫人,也就是王楚楚的母亲。
孩满月这天,王桐在御园举办了一场满月宴,邀请了京城三品以上的命妇以及各皇亲国戚参加,曾荣没有面,女医说她是早产的,怕骨不宜合,让她坐足四十天的月。
曾荣看了阿一,往旁边努了努嘴,阿过来抱走孩领着娘去了,王桐见此,也打发边的几个女离开了。
曾荣见王桐似乎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倒也没刻意去解释,她只是想给王桐找事而已,别总把心思在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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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曾荣的暗示给了王桐好还是王桐自己心虚愧疚了,在她坐月期间,王桐几乎每天过来探视她,还亲手给孩了衣裳,零零碎碎的东西也给孩送了不少。
上是不是还没过去那个坎?”王桐问的很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