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工修缮这一块的朱旭多少也了解些,只是不如朱恒透彻,再加上习惯使然,朱旭并未过多预,故徐扶善一开始也建议朱恒不要动这一块。
这糟心的政务才不回来吧?”朱恒拿着手里的来信向曾荣抱怨。
一来他只是个监国的;二来这里面各方势力盘复杂,朱恒基未稳,一个不好会反噬到他上。
没办法,朱恒这才定决心从工那块截留银两来,也幸好他有了这先见之明,再加上请钱镒帮忙从江南募捐了二十万石粮,勉把王柏打发了。
哪知冬月后,东北和西北那边也纷纷告急,不是要粮就是要过冬的装备,以致于朱恒都怀疑这些官员们是成心想跟他过不去,知他监国没经验,也想学王柏刁难刁难他,又或者说,是和王柏串通好了一致对他发难。
随着冬日的来临,整个北边境城市的奏折像雪片般飞来,无一例外都是要粮要钱的,不是遇到灾荒粮不够就是百年不遇的寒冬需要添置过冬装备。
尚书不在,很多事侍郎不好主,再则,也没有多余的银两,预留的这家底是可丁可卯照预算来的,想动哪一都不好动。
“或许,父皇是想考验你的应变能力吧?阁那边怎么说?”曾荣问。
可朱恒彼时留了个心,他把王柏的奏折给父皇送去后,父皇回复说让他自己决定,就连筹粮一事他也不打算手,说是这趟门,他只想放空自己,好好陪着太后散散心,不想手政务。
“可也不能就任由他们这么欺负人吧?”朱恒有些不信邪,王柏动不了,可王柏手那些人总可以适当动动吧,剪掉他的羽翼,他一个人独木难支,就是想闹腾也闹腾不多大来。
“那几个老狐狸,一个比一个狡猾,都推给了首辅大人,可徐相也没有好计策,他倒是提过一嘴,实在不行就把冬至和腊八祭天祭祖的费用挪用一半,不够的那分从工修缮的工程款中再借用一分。”朱恒把信放,说。
曾荣更倾向于后者,中秋后,王柏又来了两次请回的奏折,朱恒依旧没准,王柏不可能不心生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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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每年都会预留一笔为数不小的银两用来修缮皇和行,之前朱恒没接过不清楚这些,可这一年多在杭州生活,他不再是那个不问生计和稼穑的皇,多少也接了些俗务,故夏天那会看过工的报价后,他当即把他们的折退回去,命他们重新准上奏。
可问题是,即便知晓这一切是王柏搞的鬼,朱恒也拿王柏没办法,一来他没有证据,二来他只是个临时监国的;三来王柏是有功之臣,且还是威名赫赫的战功,足以留名青史,别说他了,就连父皇都不敢轻易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