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雪族杀人,不就像杀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吗?
忍冬突然笑了,这还是秋阑第一次看他笑,不过不是让人到舒服的笑,而是在上,睥睨众生的笑,角勾起的弧度是凌驾于一切的自傲,他一字一顿:“我不需要向你证明,因为,这里的所有人,我想杀就杀。”
他看到忍冬没和沈玉承一起,而是和锦凤清同行,还以为这位公丢弃沈玉承看上了锦凤清,谁知是他看错了,那个沈玉承,在忍冬公心里的分量居然那么重。
锦凤清在一边看完了这闹剧,她本幸灾乐祸以为沈玉承终于可以死了,没想到又没死成,她失望地叹了气,直觉此时不能去撞忍冬的晦气,没有再自讨没趣地上前,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方才确实像其他人一样被忍冬吓到了,她手又忍不住摸上的凤钗,机会总是有的,毕竟她这里还有忍冬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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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修竹尴尬地陪着笑脸,忍冬才终于愿意放杀气腾腾的剑,这次却没有再离开秋阑边,而是一直沉默站在他侧。
自然不需要向他们解释什么,听到这话的所有人族都不约而同惧怕地后退,他们之前只看得忍冬的实力,馋他所向披靡的实力能带来的安全,却完全忽略了他本才是最危险,最有威胁的存在。
忍冬突然向前一步,剑尖也随之向前一寸,木余年的脖上现一细细的血线,他慌了,被这个男人的气势吓得只想落荒而逃。
至于这男人为什么之前要费尽心思伪装,人群将目光落到秋阑上。
多的他也不想计较了,都是路人,了这个秘境大概一辈都不再有集,他现在疲力尽,实在懒得跟这些人计较。
不……不是他们有意忽略,而是这男人之前刻意收起锐利的爪牙,装一副无害的样,这与将一恶狼放羊群有什么区别?
徐修竹也及时补充:“对,方才也是木余年动手,我们都没反应过来才未阻止。”说完还转向秋阑:“沈公,实在对不起。”
木余年反问:“你怎么知?不是他的难是你的不成?”
是因为……他,原来他是忍冬的底线,是了,是他们自己打破粉饰太平的表面,让恶狼獠牙,无异于自寻死路。
秋阑已经被这迅速反转的场面整懵了,看着方才还对他喊打喊杀的人此时却换上一副笑脸,他忽然有些释然,苦笑一声:“那麻烦以后你们遇到这事,反应快一,别等剑都把我穿了再阻止。”
木余年还不甘心地开想继续,却被旁的人猛地一把掀开,景世笑:“忍冬公,都是误会,方才我们是受木余年恶意蛊惑,才差错事,请您不要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