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双手捧起一个东西:“这是那人族给的信。”
易归雪定定看着外门方向,时间过得很慢,由远而近的影似乎真带着几分熟悉,瘦弱而纤柔,黑发被风起轻摆,又盈盈落。
易归雪漫不经心地垂眸,他不记得除了秋阑,还有哪个人族谈得上是自己的故人。
“其实我被人追杀,日过得很不好,好几次都想过自杀算了。”说话间,不知是有意无意,秋衍手腕间狰狞的伤痕,明显是近期划来的,在细的肤上格外目惊心。
第21章
“归雪哥哥。”秋衍腼腆一笑,清瘦的少年只着单衣,风一就能倒,“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我,我哥哥叫秋阑。”
他跪俯在地:“臣,拜谢王上。”
侍卫第一次距离雪王如此之近,慌张地结结:“在在……在外门外。”
秋衍夸张地松了气,又笑起来,他笑时右脸颊有一个酒窝,平添几分亲切的稚气。
易归雪受手心温的玉佩,不自觉开始跑神,这手,恍若八年前在雪神树,手抚过秋阑后背,自而上细腻如玉的质,让他不释手,将玉佩系带缠住秋阑手腕的荒唐事来。
茯苓被带走了,有一个侍卫突然上前拜:“王上,有个人族求见,他说是王上一位故人。”
说着说着又泫然泣。
易归雪着玉佩,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些发白,他突然想起现在还呆在大政殿等着自己的人,稍微冷静一些,哑声:“带他来。”
一直皱起的眉缓缓松开,雪王又成了那个喜怒不形于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一瞬间,雪王已经移到侍卫面前,神可以称得上失态,一把抓起玉佩,声音带着些哑:“他在哪里?”
离得近了,一双如一辙的杏,静静看着易归雪。
渡是个十足偏远的关卡,这于他已经是大赦,因为王上的言外之意,是不会牵连到他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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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手里捧着的,赫然是一个白的玉佩,雪的形状,白的苏。
易归雪冷不防开:“玉佩哪来的?”
茯苓更想哭了,睛通红,他跟了一位正确的君主。
正角微红鼻发酸的秋衍一梗,继续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只能憋住一气回答:“那是我哥哥的遗,我想求归雪哥哥看在我哥哥的份上收留我一段时日,让我住在飞雪,否则,我实在没有勇气活去了。”
雪纷纷扬扬开,易归雪的睫上又积攒了几块小雪。
是秋阑回来了?可大政殿里的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