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秋砚冷笑一声:“何止是吃饭,他俩该的都了,就你傻傻的还蒙在鼓里!”
“没有没有。”白清久抹了把泪,咧开嘴笑着说:“我觉得你说的太对了,秦晋不是好人,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以后不会了。”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哦,那今天怎么开了?”
“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
常秋砚笑着揽住白清久的肩膀:“有小爷在,还用得着你请客?”
常秋砚惊讶的,问:“你怎么突然就开窍了?往常我只要一说秦晋坏话,你立就和我翻脸,脸皱的像个包似的,啧啧啧。”
白清久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微微惊讶:“你有车啊?”
秦晋和系的关系,白清久是在很久很久之后才知的。
常秋砚,语气很自然:“有,不经常开。附近就那么几个破地方,走两步就到了,懒得开车。”
白清久一甩:“不骂了,骂他浪费我的时间。”
“我决定,今个午餐不吃堂了。”
常秋砚哈哈大笑:“欸,你再翻一个,特好玩。”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蠢得可以。
常秋砚是个话痨,一个人说场单相声,白清久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白清久可不敢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想了想,扯谎:“我看见他和系一起吃饭了。”
常秋砚一笑,附推开车门:“发什么呆,上车!”
白清久,今天确实值得庆祝:“馆,我请客。”
那时候他们已经同居,秦晋油嘴,又是跪键盘又是买榴莲的,白清久不敌,很轻松的就原谅了。
了校门常秋砚让他等着,直到一辆车开到前,车窗摇常秋砚的脸。
这会到常秋砚愣住:“你……你真想明白了?”
常秋砚盯着看了一会,咳一声:“不错不错,小白同志今天表现很好,值得表扬。”
白清久淡淡一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散成温柔的光。
常秋砚睛一亮,笑声:“哈哈哈你竟然也会骂人!哎你再骂两句呗,还好听的呢。”
常秋砚看他一:“因为兴,可以吗?”
偷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白清久准备了四个一块钱的币,从大学城到城总共两站地,他和常秋砚正好四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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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久用力:“我要好好学习,我要努力挣钱,我要孝敬父母,让秦晋这个狗男人吃屎去吧!”
白清久翻了个白:“您随意。”
不说了行不行?你别哭,也别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