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母那儿吃了顿团圆饭,华砚就带着罗槿回家了,过年在自己家才过的舒坦些。
华砚反问:“不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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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自己先咬人的,罗槿居然还理直气壮的倒打一靶,颠倒黑白的把过错推给了华砚。
罗槿本来就辣的厉害,接吻持续上升的温度更是辣上加辣,痛,还是在一旁默默看着的小朋友突然发声音才得以放开。
“请您抬贵脚!”华砚手持着扫把垂目望着乐得自在的罗槿,叫他抬起脚。
罗槿还了回去,振振有词地说:“但年轻人不需要!”
“要!”罗槿挑衅地瞥一小孩,报复心极地搓着他的小脸,“我有你没有!”
最后的最后,因为羊串太辣了罗槿吃不了,剩的全让华砚就着吃完。
罗槿起袖叉腰,仗着优势,居临的俯视着小孩:“你这小破孩怎么说话的呢?”
华砚失笑:“那罗小槿小朋友要不要喝啊?”
罗槿难得施舍了个神给华砚,收回脚盘在沙发上,慵懒地举起手臂伸了个懒腰,才:“不是有扫地机人吗?”
“你们羞羞脸,这么大了还要亲亲!”小男孩拌了个鬼脸,呼的脸喜庆极了。
“切!”小男孩翻了个大大的白,迈开小短跑到他妈面前,大叫,“妈妈,我也要喝!”
罗槿捧着一把瓜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边上放着垃圾桶,电视机播着恐怖电影,整个人好不惬意。
罗槿轻哼一声,视线转移到小孩的上:“哪来的小孩?”
“生活需要仪式。”华砚趁机了一把扫把到他手里。
华砚轻拍着他的后背,“多大了还和小孩计较啊!”
他们也没想到烧烤摊的老板会加这么多辣椒,他们的还是微辣。
罗槿轻轻了一泛着血丝的,气急败坏地拧住华砚的耳朵:“你他妈属狗的啊?”
华砚骤然松开了手,薄薄的被人啄了许久,气满满的沾了红,迷离的瞳孔瞬间清明。
“俩个大哥哥羞羞脸!”声气的小男孩瞪着大仰看着他们,手指刮着脸颊略了略。
辣到,甚至还反客为主,持续加了这个吻,乎的手覆着他的腰间死。
大年初五。
“谁还不是个孩了?”罗槿睛瞪的圆。
华砚脸黑了几秒,什么叫年轻人不需要?他二十八岁的年纪难就不年轻了吗?
目睹全过程的华砚无可奈何的笑着,牵起罗槿的手去附近小卖买了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