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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荒诞不经的戏文。

如果那么，他骄傲又固执的鸟儿宁肯在天空中飞翔到直到死去之刻，也不愿意在他掌心栖息片刻。

另一边，真世战战兢兢放镜，低着挪到墙角，完全不敢说话。房间还有另一个人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他知这是一直和程榭之保持消息联络的人。

一个拿谁开刀呢？

不知为何，他好像格外张，视线一直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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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世有些急促地发问:“那您不需要我的份了吗？您打算去哪儿？”

像是……

真世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此刻除了脸略显苍白外和健康的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他听到周访兰死了的时候错愕控制不住地从脸上，动了动，愣愣地对程榭之。

……

周访兰死后，世界对他的排斥度明显增加，虽然这排斥让程榭之到很不舒服，但也还不到完全不可忍受的地步。

沈寒琅垂扫过报贩:“不要对他我来过的消息。”

本不敢抬看。

报贩不知自己距离见阎王只有一步之遥，忙不迭应声:“是是是！！”

之歪了歪，对那边的真世说:“你觉得周访兰这个结局怎么样？”

等那威压消失，他才连手带脚从地上慌忙爬起来，“呸呸”两声。

他悄悄往上瞄了一，只看到一片金线边的白衣角，对方只是站在哪儿，他就觉自己快要呼不过来。

沈寒琅松开了手指。

他真的很好奇。

他知程榭之有能力为他报仇，但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老怎么就这么晦气遇到这两！”

危险的想法冒萌芽，随后被否决。

尖轻轻抵住齿尖，程榭之忽然微笑起来。他想，如果把天厚的沈寒琅杀了，这个世界会怎么对待他？

……

至于……

不行。

程榭之又说:“等过段时间就把份还给你。”

程榭之眯了眯睛，不动声地说:“这就和你没关系了。”

他听到那个落月城颇有名望的报贩跪在那人脚开:“仙君……仙君饶命啊！”

连威胁人的路数都一模一样。程榭之当时也是二话不说直接把剑架到了他脖上，才慢条斯理开始和他谈“易”。

沈寒琅不为所动，他垂冷冷地打量面前痛哭涕的人，搭在剑柄上的手指微动。

所有和程榭之接过的人，他都觉得碍。如果砍掉鸟儿所有能够栖息的树，发现自己无可去的鸟儿是不是会乖乖回到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