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芸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他们大房的人都不大瞧得起其他几房。哪怕二房的人也是老南安伯的嫡子,但是大房的人就是瞧不上二房的,觉得二房是填房生的,不是正正经经嫡出的。
二房早早就去外地了,姚锦芸和她的兄长等人都觉得二房就是在京城混不下去,才只能去外地。
那时候,他们都觉得二房的人很卑微,觉得二房的就跟半个下人差不多。
“你们就别盯着二叔他们家了。”姚锦芸道。
“什么盯着,我们可没有盯着。”南安伯夫人道,“我们都没有让他们把东西交到公中,他们的吃穿用度不还是府里的吗?明明早早都分家了,他们还……”
“那是死去的祖父安排的。”姚锦芸道,“若不是祖父,他们都要搬出去了,根本就不可能继续住在家里。”
“别说这个。”南安伯夫人挥挥手,“他们就是发达了,就是觉得我们不好罢了。”
姚锦芸无法改变家人的看法,家人一直都觉得他们比二房强,哪里愿意被二房比下去。他们内心还是希望二房就此没落。
“你们要一直这样,那也不是一个法子。”姚锦芸道,“一直让他们住在伯府,他们不乐意,那不还是关系不好。不是说他们不能主动搬出去,要是母亲你们同意,他们就可以搬出去。”
“同意做什么?”南安伯夫人想到二房的人搬出去,别人更会说大房,她就越发不满。何况,死去的老南安伯也让二房留在府里,这说明二房留在府里有些作用。
“你们这样也不好。”姚锦芸就是觉得他们一直这样下,迟早会出问题。人家二房根本就不搭理大房的人,勉强住在一个屋檐下,也就是那样。
姚锦芸是外嫁女,更无法改变这一点。她在宁远侯府就感觉比较明显,知道自己会受到大房和二房的关系影响,她不相信她的母亲没有感觉到。
她的母亲也要参加宴会,母亲参加那些宴会的时候,必定知道那些人对待母亲和对待二房的人的不同态度。
姚锦芸自己又大着肚子,她总不能总去跟二房的人说,让他们原谅大房。大房这边没有什么动作……姚锦芸想着就算有动作也没有什么用,人家又不傻。
“今儿,我是厚着脸皮去找锦瑟的。”姚锦芸心酸,“让二叔他们搬出去或许好点。”
“他们搬出去,你还怎么去见他们?得特意跑过去。”南安伯夫人道,“别人会说你有事情都不跑娘家,就跑二房那边的。”
“这……”姚锦芸还真不知道怎么说,“罢了,我也不多说。”
姚锦芸想自己就只是一个外嫁女,她说那么多做什么。姚锦芸就是想着二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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