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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顾恒不大觉得是为自己，若说之前还相信几分，可今日得了真相，便什么都信不的了。

顾瑜便不说话了。

“陛是在哪里失踪的？”顾恒问楼涤玉。

六年了, 他很久没有遇到这被追杀的困境了，虽算不得穷途末路, 可到底到了一丝仓皇。

楼涤玉：“后山。”

顾瑜叹了气，“你们这是冤家啊！”

卫明桓捂着腹渗血的伤, 一步一步往丛林走去，顺着他的脚印，血迹一一滴落在枯枝败叶上。

“什么事？”顾恒怎么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知一样。

顾瑜：“若是他们图谋已久，恐怕会遮掩痕迹，陛还受了伤，只怕不好。”

“那你就别我，我跟那姓卫的有过节，跟你们不一样。”顾恒。

他削藩势在必行，笼络皇权，集中朝廷的力量, 亦是必然。

“那要是落到那位手里，恐怕姓卫的会遭罪不少。”顾恒想了想，“咱们还是尽快吧，京都世家倒不敢直接弑君，可那位就保不齐了。”

踏大宁寺的门，庄严肃穆的觉依旧，顾恒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了，自从手上沾了血，他便不敢再叩见神佛。

“大理寺。”顾瑜暗示，“后来陛登基，没少让那位吃亏。”

顾恒摇了摇，“怎么会？他是天，是主君，我怎么会跟他闹脾气？”

“大哥觉得，应该是谁的手脚？”

音问顾恒。

这些世家, 这一回敢帮着卫明楷行谋逆刺杀之事, 一回就敢起兵了。

男人啊，都是薄寡义的。

第57章 有人在看着这一场刺杀，……

顾恒不置可否。

“大哥，你也是这般对大嫂的？”顾恒狡黠地挑了挑眉。

这回他也没想到会在沟里翻船，卫明楷此人竟敢勾连外族，通敌叛国之行径，着实让他有些意料之外。这番举动, 恐怕也有京都世家的支持，否则不会如此顺利，想来是前些日打压齐国公府云家和乾安伯甄家，让他们有些狗急墙了。

“除了那位，还有谁会有这样的胆？当年那件事，陛可将他收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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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亲王还活着, 是因为祖训如此，卫明桓倒是想要他的命，但却不得不为此而让步。尽一直让人看着对方, 可那人的爪牙岂是一般？

“听你这话，就知是了。”顾瑜，“你打小就是个不饶人的，两个人相，哄着他开心便是了，何必闹僵了？”

“带我去看看。”顾恒面上没什么表，“应当还有蛛丝迹，或许能找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