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播洒雨甘霖?你那也叫甘霖?”荆明新笑:“你不是还有手,还有嘴么?给她们松松土就行了!”
聂峰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他是娶了两个当朝公主的双驸,虽然只领个了一小小军师职,却是实质上指挥着千军万,哪里能跟他怄气?便也只得脱了双鞋自己的包袱里,光脚行在尖利的石上给他牵,荆明万分悠闲的哼着黄小调儿,说着带笑话,一路上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仿佛这不是去前线与倭人决战,而是郊游一般。
“聂大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说了不会计较就是不会,我现在都是为了你好,免得你到了舰艇上不适应,这样吧,你将鞋脱了,光着脚给我牵十二个时辰的,这样训练一番,保证你不会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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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荆明笑:“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受过的苦难,你也得承受一遍!”
说罢,心里只笑,老整不死你,娘的,竟然给老吃那卑鄙无耻的奇药,害得老白白浪费了一个月的销魂时光,想着想着,嘴角又一丝笑,有仇不报非君,现在不趁机捉你一,到了前线就没有机会了,:“聂大哥,这是就这么定了,都过去了,我也不想究,还是想想与倭人海战吧,据说那舰艇上颠簸不已,你又是旱鸭,兄弟我看来得提前训练你一番才是。”
命啊!”聂峰慌忙跪地:“军师大人,这与倭人一战,也不知何时能够回家,若是末将回到府中,不能对那两朵久渴的朵播洒雨甘霖,那她们非去偷腥不可,那时,末将的面往哪里搁置啊!?”
这样过了一日,聂峰双脚已经被刺得无完肤,红起泡,荆明才饶了他,总算过了这一关。
一行人匆匆赶路,到了第三日晚上,已了山海关,离那旅顺港已不足二百里路程。
聂峰看着他邪恶万分的神,知他又要想法捉自己了,忙跪地怯怯:“军师大人,小人知错了,那双份的药量已经够我受了,你就放过小人吧!”
“军师好生歹毒!属刚才还在想了,如此轻易放过属,原本就不是军师的格啊!”聂峰无奈。
聂峰看着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铺满了尖尖的石,脸大变,即便他武功再,要光着脚在这石上行走十二个时辰,也是无法忍受的,非将双脚报废不可,哭笑:“军师大人,驸爷,就看在我们西征的份上,饶了属吧,属今后保证不会对军师大人有半坏心!”
次日午,一行人绕过一片山林,便闻到一丝咸咸的空气,并听到一些波涛声,觉异常清新,突然听前面军士来报,前方十里就是旅顺港了,荆明顿时来了神,带着众人勒缰加快步伐,又行了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前顿时开阔无比,放望去,便被那景象所震慑。
“这一次抗倭并不比打罗斯轻松,本军师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你脱还是不脱?!”荆明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