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剑的极致(2/2)

“圣、圣女。”男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在功力尚不及左护法，恐、恐不敌那剑客，望圣女开恩，饶在一命。”

她也，不会输。

婢女应，匆匆离开。

连连借着教徒的遮掩，甩几个梅镖来。

“……也罢。”莫言心朝一旁的婢女使了个，“去请教主过来。”

犹如谪仙的俊脸庞上没有半绪，毫不留夺人命的姿态却又似着白衣的恶鬼。

而那劈去他颅的剑光，几乎是眨之间。

陆柏舟横空一劈，竟生生将暗一剑劈成两半，纵一跃，轻功而起，踩着前几人的肩，剑直朝那用暗的教徒刺去。

若是遇上实力相当的剑客。

但陆柏舟没有片刻的停顿，他反手挽过一个剑，甚至并未回，便刺中后举刀砍来的教徒心。

——才能算上真的试剑。

活生生的人接二连叁倒，落在地上时已成了一又一尸首。

血腥味弥漫，方才几站，天教的大门已经躺了二十尸。

对上视线，二人皆是无声无息。虽然停在原地，但各自都没有半松懈。

但用暗之人仍有几分侥幸。

“左护法已经了他该的，如今是不是该到你了，右护法。”

莫言心这才回，看向站在不远低眉顺的黑袍男，嘴角微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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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是想死在他手，还是教主手？”

男面愈发惨白，犹豫片刻，还是握住刀柄，往陆柏舟面前走去。

“我……我还不想死。”男咽了咽，在陆柏舟几尺之外停，“你，放过……”

他瞧清了方才对方手的瞬间，但也仅仅是瞧清了，虽仅仅是预估，他笃定对方实力，与自己应当不分伯仲。

手的并非陆柏舟。

莫言心的脸上也似是蒙了一层冰霜，此时她终于暴了真实的绪。她看向陆柏舟，又看向他手中那柄瞧着再寻常不过的铁剑，忽然嗤笑一声。

间寒芒幽幽似霜雪。

血腥味太过厚，莫九娘突然觉胃中恶心，几作呕。

他们都在等对方招，尽全力的一招。

首分离，鲜血涌而。

彼此都清楚，若是当真手，或许短时间都无法分胜负。

“若不是这剑客剑术超，这破剑怎么能同我心血相提并论。”

随着前的教徒倒，余在后面的教徒再无前人遮挡，却还是一个一个冲上前来。

最后一尸首倒时，祭坛之寂静无声。

莫言心玩味的把玩自己漂亮的指甲，十指蔻指殷红，犹如最艳的红芍药。

手起剑落间衣袂飘飘，行云，不由令人慨世上竟有人能将剑术用得这般神化。

一剑正中他眉心，躯轰然倒，袖中几枚余的暗哐当落地，发利落的铁声。

他抬起来，看向对面的人。

他不会输。

但还是忍住，没从陆柏舟上移开视线。

他的还未说完，声音便生生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