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祝桑手中古箫声略带沧桑和嘶哑,却能穿透琴声,直达顾云瑶的心底。
这两人的才艺,当真了得,屈居在教坊司委屈这两人了。
顾云瑶见这两人年纪不大,心一,轻声:“捡两个你们拿手的曲来便可,我随意听听。”
其他几人亦是如此。
顾云瑶心里明了。
祝桑小心翼翼问:“不知太妃想听什么?”
可前这个乐师,若不是看到他的结,顾云瑶当真要疑惑一会儿。
祝桑抿着嘴。
霎时间,琴声悠扬,箫声沧桑。
山之巍巍,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橹歌之矣乃,隐隐现于指。
顾云瑶不禁觉得前浮现起巍巍山,和在山间隐居田园、悠闲自得的渔夫、樵夫。
顾云瑶了然,看来这两人在教坊司是受人排挤的。
祝桑、祝雪如此容颜和技艺,不应该默默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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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雪琴艺超,远超顾云瑶平生所见,只见她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化作几残影,叮叮咚咚的琴声自指尖翩然淌。
两人对视一。
话毕,祝桑举起手中古箫,祝雪摆好面前古琴,两人对视一,同时开始演奏。
祝桑:“回太妃,祝雪乃是小人的。”
顾云瑶奇怪:“你二人技艺在教坊司应算上乘,为何不曾听人提起?”
祝桑:“小人献丑了。”
“小的祝桑。”男乐师。
这对弟,想必也是官场上的牺牲者。
良久,她才慨:“两位当真有大才。”
“小的祝雪。”女乐师手捧着古琴说。
这两人弹奏的居然是渔樵问答。
顾云瑶不觉有些听呆了。
乐曲初始,悠然自得,飘逸洒脱。越到后来乐曲声越来越昂,待到,更是豪放无羁,潇洒自得。
朝廷官员犯了事,其家眷、女便会被发到教坊司。
顾云瑶叫了起,有些疑惑:“你们是兄妹?”
虽说穆砚之五官致,可他玉立,风度翩翩,绝无被人认成女的可能。
如此看来李乐师在教坊司一手遮天,想来背后也是靠着潘皇后。
一曲终了,顾云瑶仍沉浸在乐曲中。
祝桑微微红了脸,拜谢顾云瑶,“多谢太妃。”
看了弟弟,祝雪轻柔:“回禀太妃,我二人愚笨,在教坊司中不得李乐师喜,是以不常在贵人面前演奏,也是我二人的问题。”
两个乐师走到她面前,行了礼。
祝雪也谨慎看着顾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