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莺灵全一震,不明所以,目光接到潘皇后怒气冲冲的视线,不由浑哆嗦。
时不时,顾云瑶一声:“雍王妃可持的住?我这边上画完。”
“雍王妃果然厉害。”
而她边的婉冬,虽拿着笔,可纸上空白,本没在临摹钱莺灵的姿。
婉冬拿着纸笔装模作样描摹。
只有钱莺灵一人当了真,还费尽心力努力摆好姿,殊不知这幅蠢样落在殿伺候的女中,稽可笑至极。
顾云瑶见了心里偷笑,面上却一本正经:“雍王妃能住么?”
钱莺灵本已持不住,她小肚麻木的没有知觉,但一听这话,又立即直脊背,冷哼:“我当然持得住。”
“顾云瑶!”
钱莺灵不明所以,转一看,只见后顾云瑶正悠闲坐在黄梨木椅上,右手拈着一块绿豆糕,好不悠闲自在。
“你!”钱莺灵涨红了脸。
“皇后娘娘,怎么了,是臣妾的礼数不标准么?”
顾云瑶挑眉,“雍王妃慎言,如今我贵为太妃,我的闺名岂是你随便能叫的?”
钱莺灵扬起,骄傲:“当然可以!我前可是正经在教养嬷嬷底学过规矩,蹲多久我都可以。”
旁边的案桌上,摆着各心饯,她吃着桌上放着的心、喝着茶,悠闲看钱莺灵咬牙蹲,好不自在。
顾云瑶则找了张黄梨木八仙椅缓缓坐。
她平生最重面,被顾云瑶当着这么多人戏耍,简直气的七窍生烟。
“婉冬。”她招手叫:“快拿纸笔,我要将雍王妃行礼的模样细细描摹来,以便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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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瑶一边称赞,一边给婉冬使了个。
终于,潘皇后再忍不住,一拍案桌喝:“雍王妃,你给我起来!”
钱莺灵脸铁青,气得手指发抖,差不顾礼仪,便要冲上去与顾云瑶拼个你死我活。
钱莺灵听了心中大喜,不觉将脊背得更直。
潘皇后坐在上首,将一切尽收底,气的快要吐血,频频给钱莺灵使,让她赶起。
可钱莺灵维持蹲已艰难极了,没有心思理会别的,本没注意到潘皇后的暗示,自顾自沉浸在顾云瑶败给她的喜悦中。
让她行礼,说要描摹来,实则在一旁悠哉悠哉看戏。
潘皇后扶着额。
她简直不想理这个蠢货!
“你耍我?!”
恍然状:“原来如此,雍王妃这礼仪行的当真端庄。”
她才明白,顾云瑶这是把她当猴耍啊!
钱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