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的尸骸。”
聂晴云既然说到这份上,绮月也就不再矫,于是便受了这一礼。
“不过归无这个状况,恐怕我是招待不周了。”聂晴云苦笑。
“我们此番正是听到归无受难的消息,特来相助的。”玄素。
“不错。”绮月颔首,“而且我与月氏,本也还有些旧事未了。”
“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谢姑娘了。”聂晴云动容。就算是绮月与月氏有旧,也大可不必掺和月氏和归无的事。
绮月奇怪地看了聂晴云一。
说起来……绮月并不是一个心大意之人,她没有错过刚才来之时聂晴云面上的不满和帐低沉的气氛,她心中想着,意识看了一玄素。
聂晴云是个医者,也不是那等小肚之人。面对自己之时温柔大方,朗可亲,但面对玄素却是答不理的。就连刚才,她都是一直在与自己说话,完全将玄素忽略了过去。
理说,他们二人本就是相识的,为何会如此呢?
不知为何,绮月隐约觉得,此事或许与玄素的有关。
“绮月姑娘在想什么?”聂晴云见她目思,当即问。
“没什么。”绮月回过神来,“我只是好奇,不知归无为何会与月氏恶呢?”
闻言,聂晴云微微一怔,张开,却只是轻叹一声。
“姑娘有所不知。”聂晴云,“归无与西疆众城好,却从不与月氏打,归无与其他城池也有过约定,若是归无事,他们不可坐视不理,因此月氏也不敢擅自动我们。但是尉迟重光那个人……是个疯。”
聂晴云咬了咬牙,此次归无的伤亡,实在惨重。而那些平日里与归无好的城池,想必已然是自难保,竟是一个也没过脸。
“尉迟重光为何会如此针对归无?”绮月状似无意地问。
“此事就要从老一辈的事说起了。”聂晴云。
原来昔年月氏与归无也是好过一阵的,后来老月氏王患奇症,先代聂医仙,也就是聂晴云的父亲,无法医治,只能为他吊着命。却不知月氏王从哪听来一些邪门歪的东西,便以为聂医仙是知而有意相瞒,于是这才与聂家恶,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绮月沉片刻,声,“你说的可是,舍蛊?”
聂晴云目光微亮,“你怎么知!就是这个东西。据说这个奇蛊世间只有一只,一只被一支异族养着,有起死回生之效用。”
她一边说着,一边摊了摊手,“我们聂家确实是知这个东西,不过生老病死本就是生命的回,这逆天之,与我聂家家学相违背,父亲自然不提,我对这玩意也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