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她。
绮月闷着一昂首把汤药了去,然后轻咳了几声:“没事,喝太快,呛着了。”
我问的又不是这个……小桃腹诽,但面前这位可是客人,又和圣僧不知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件事,小桃又忍不住好奇地偷偷看绮月,见她看起来像是个和善的好人,便小声问:“姑娘,听闻昨日圣僧大人问我们城主要了老一大批人去贫民巷那个地方救人,就是为了救您吧?”
“救人?”绮月心不在焉,一时没听明白小桃在说什么。
小桃见状,便越发无法无天起来,竟是继续:“就是昨日,邢二爷找您找不到,只找到个街边的商人说是见过您。圣僧一听便急了,听人说事查到一半便着急忙慌地跑了回来,一听了您不见了,便什么事都顾不得了。”
绮月心中说不是什么滋味。从母亲死后,她便再也没有被如此呵护过,这样的觉对她而言,太陌生了。
怪不得昨日玄素带着邢二来找自己的时候,带了那么大一批人。她当时只以为……当真是办事路过。
是啊,他那么着急的神,又怎么可能真的只是路过呢。
为什么?绮月不明白。玄素对她,似乎有些太在意了,甚至于有些奇怪了。
这一瞬间,一路上许多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浮现来,他确实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关心着自己。
小桃正说着,便听外面一阵响动,玄素在问,“我可以来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叫自己绮月的呢……分明上一次她让他叫自己的名字,他还不不愿的样的。
“你来吧。”绮月温声说。
“你有没有好一?”玄素问,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意识避开了她的目光,“对不起,我一直不知你……受了伤。”
绮月愣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前的伤,“没什么,本来就已经好了大半了。”她自己心中也放松了些许,却也不知为何生几分失落的绪来。
本来就是……难不成他还能问自己什么好一……
小桃看看绮月姑娘,又看看佛大人,清了清嗓,“姑娘这碗汤药是大人亲自熬得,还望圣僧大人督促姑娘趁喝完,婢还有其他的事要忙,先退了。”
小桃一离开,绮月只觉得屋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她觉得自己更了。
“我、我其实不太记得。”绮月忽然小声。
玄素的目光顿了顿,继而恍若无事一般,坐来从她的手上接过药碗和勺,“你还没好,我喂你吧。”
“啊、好。”绮月僵地,了,却被他了半勺汤药,不由得轻“嘶”一声,“好。”
“对、对不起。”玄素显然是很少伺候病人的,当便手忙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