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救她,我就告诉你。”言者的目光落在妹妹歌者的上。
绮月心中不解,但玄素却一看到了原因。
“她是一个寿已尽之人。”他低声,“怪不得用母蛊,你是用自己的命为她吊命吧。”
言者倒是没想到这个和尚倒是真的有几分能耐,不似那些招摇撞骗的酒和尚,因此多看了他几,心里觉得有些面熟,不知在哪里见过。
“不错。”他了,目光切地看着绮月,“全天,只有你能救她了。”
救……一个注定要死的人?玄素心中似乎隐约想起了什么。
“不可能。”绮月斩钉截铁地,“我救不了她。”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言者闻言目光一厉,宗庙外忽然一阵动,几乎是转间,那些被控制的村民便一个个动作僵地蜂拥而至,将整个宗庙围困起来。
绮月心的伤并没有好,当一动力,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可她却连眉都不皱。袖中有数无的丝线蜂拥而,银铃乍响,无风而动。
前世的时候,玄素曾无数次见到她力之厚,几乎是无可匹敌。可却隐约觉得,比起那时天第一的武功,还要差了不少火候。
言者速度极快,指作弯钩朝绮月袭来。而绮月却不避不让,手中丝线舞动,一柔韧无比,若不细看,却又难以觉察。
两人一时间难分,绮月胜在行云手果决,步步夺其生机。而那言者却不知是哪来的邪门歪,招法的看不派,却招招致命。
玄素右臂受伤,帮不上忙,只将那些被控制的村民阻在门外。
只听得“嘭”得一声响,绮月与那言者各退半步,那言者浑是血,看来并没有在绮月手上讨到好。
“把你知的,都说来,不然我就把你的好妹妹成人,你嘴里给你当吃。”绮月手中的无丝在言者项上,轻轻一拽,便在其颈项间划一刀血伤,足见其锋利。
“咳咳。”言者轻咳两声,全然不顾自己上的伤,“我自知打不过你,早已在你上蛊,你……等等,你为什么没有反应?”
绮月微昂颌,整个人显得傲慢而贵,那皇室的矜贵态度,对言者来说却是最大的侮辱。
“原来你早就打算在我上蛊控制我。”绮月笑着,“怪不得你一直有恃无恐。”
“不可能,不可能!”言者双的球从眶中爆,神狰狞,“没有人能够逃脱蛊的控制……”
“说吧,你是怎么知我的事的。”绮月并没有什么耐心听他念叨,并从怀中拿那枚从歌者家中顺过来的金腰铃,“还有,这枚铃铛,你可曾见过?”
言者的脸微变,忽然大笑起来,“那个蠢女人,哈哈哈哈哈——她已经死了!母蛊反噬,我用她喂了蛊虫,你若是想见她,便去黄泉相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