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正在此时，外忽有响动，绮月透过小窗去看，只见玄素从东厢房走了来，而在客院的门前，站着一名男，赫然是邢二。

虽然是城主府，但也与别的城主府邸有所不同，曲径通幽，暗香浮动，倒是一个修养的好地方。绮月好奇地四张望，只觉得都新奇。

绮月有意打趣他，玄素却不见半羞恼，摆手将她轻轻推开，径自了屋里：“贫僧只是来还一个恩罢了。”

聂晴云站着受了玄素的全礼，继而将目光放在玄素边的少女上。这少女穿着布衣麻纱，像是驼队商人家眷的衣裳，但相貌极其众，纵然荆钗布裙，也难掩其风姿。

“聂城主。”玄素弯腰，竟极为恭敬地行了个礼、

“是我不好，提起姑娘的伤心事了。”邢二不大好意思地挠了挠，也不好再细问了。

“邢施主，不知可有何事？”玄素见到邢二，心中也是不解。

“请邢施主代贫僧多谢聂城主。”玄素正要作揖，却被邢二拦了，只听他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我不过是城主大人的一个侍卫罢了。你们且好生休息着，晚些会有人来引二位去前厅用膳。”转而便离开了。

“是大人。”邢二。

“这位是？”聂晴云的目光停留在绮月的上。

不过这两个人，一个风光霁月，一个圣洁如莲，确实不太能想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

在聂晴云打量着绮月的时候，绮月也在打量着她。

“姑娘说笑了。”聂晴云微笑着，“想来你们一路上风尘仆仆，先好好休息一吧。”她说着看向邢二，柔声：“阿二，先将二位贵客带去府中。”

不得不说女心细如发，聂晴云注意到绮月上衣衫不大合，便备好了全新的换洗衣裳，沐浴的也已温好。毕竟准备的仓促，虽不能说有多么合，但总比绮月从驼队买来那大几号的衣裳要合适。

他话没说完，绮月却也能听一二，约莫是好奇玄素为何与自己一个女一同罢了。于是收敛了笑容，一番愁容来：“家是从黑沙来的，无可去，好在有圣僧大人可怜窝……”

“恩？”绮月一手着，眨着看着和尚的背影。

车绕着林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绮月发现原来方才那片林就在城主府的后。

玄素抬眸一看，只见聂晴云便站在门外，目光温和，遥遥地朝自己看过来。

虽然早有听闻归云城聂晴云的名字，还以为能在西疆这地方统领一方的女，纵然不是如男般魄健，也当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人，没想到竟然是如此丽温柔的一个女。

，不知怎的……”

只见这位西疆传奇的女城主一袭黛青衫，她梳着单螺髻，发收拢在脑后，手拿一柄小铲，袖挽在小臂上。如果说绮月是少女的，那么她便是成熟女的，端庄优雅，仪态万千。

玄素见怪不怪地了车，举止间倒像是常客。

“家绮月，久闻城主大名。”绮月看着聂晴云，眸光微亮。

约莫两炷香的时间，只听得邢二“吁”了一声，勒住了儿，像是到了地方。

罢了罢了，此时与她又有什么关系。绮月将这些细碎的心思从脑袋中甩了去，转了屋。

“姑娘请，这边是您的房间。”邢二指了指东面的厢房，又指向西面的厢房对玄素：“原本这便是给大人留的住，四清静，也无人叨扰。”

绮月掀帘一看，只见此地却不是想象中的城主府邸，而是一林间的小屋，怪不得最后的一段路显得颠簸了许多，竟是到了林中。

“曲径通幽，闹中取静。”绮月环顾一圈，若有所思地，忽而又小一步探个脑袋拦住玄素，“圣僧，你与这位貌如的聂城主……嗯？”

“大人，我们城主有请。”邢二恭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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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素，好久不见了。”林间站着一名年轻女，她回过来，宛然一笑，缓缓对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