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距离,从厨房里本不可能把扫把放在院门旁。
反之,如果她说谎了,那把扫把又是什么时候被放在院门旁的,为什么她和她都毫无所觉?
她年纪大了,睛和耳朵不好使,被宋思甜和陆清江算计,误以为他们把扫把拿厨房藏起来,倒也不奇怪,但她刚才可是一直站在院门,压没看见宋思甜他们三个人任何一个把扫把拿去院门旁放着。
不然,她也不会信了她的说辞,误以为陆清江真的把扫把拿厨房藏起来,还亲自去厨房翻找。
还有就是,宋思甜刚才拿扫把打她和她的时候,用的力可不小,她到现在还疼着,但疼的地方却一伤痕也没有,怎么看都不像是被人打过。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整件事有邪门,或者说,宋思甜这个人有邪门。
再联想到一个月前,那本不该现在糖果纸上的名字,她看着宋思甜的神里,隐隐带了一些恐惧。
宋思甜看了她的恐惧,故意对她一抹诡异的微笑,只是很快这笑容便被她掩了去,仿佛自己从未笑过一般。
在场的,除了张玲外,也没人看见她笑。
张玲见她笑得诡异,莫名觉得后脊梁骨发冷,心生寒意。
刚想收回和她对视的目光,就见她收了笑容,换了副嘴脸:“你把在场的人当傻,你不会也想把在场的人当傻吧!江江要是真如你所说,把扫把拿厨房藏起来,扫把又怎么会现在院门旁?我要是真拿扫把打了你和你,又怎么趁你们两个人不注意,把扫把放到院门旁?要知你刚才可是站在院门喊的人,你也没真的倒。”
“是你,是你搞的鬼,一定是你搞的鬼。”除了是她搞的鬼外,张玲也想不到其他可能。
宋思甜又笑了,这次没有避着别人,也没掩去,笑容里满满都是讽刺。
“怎么,栽赃陷害不成,又想整鬼神之说?”
她说这话的同时,陆清河和陆清海一前一后跑了院。
了院后,陆清河直接跑到陆清江边问:“没事吧?”
“人没事,但粮被抢了。”陆清江如是。
陆清河后的陆清海听他这话,上将目光落在陆老太太和张玲上。
见张玲手上拿着一袋粮,他便要上前去抢回来,被宋思甜一把拉住了。
“别冲动,这事我来解决。”
陆清海对她虽然不像陆清洋对她那样盲目信任,但也是信任的,到底没有挣脱开她,上前去抢,只是目光凶狠地瞪着陆老太太和张玲,随时好了跟她们拼命的准备。
陆老太太和张玲都不怕他。
见他恶狠狠地瞪着她们,陆老太太还骂了他几句。
骂得很难听,但陆清海从小到大没少被她骂,多难听的都听过,已经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瞪着她的目光越发凶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