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次好多了。”
谢珽犹记得她先前被月事折腾的难受模样,温的手掌随即贴上她腰腹, 给她渡去意。
曾媚筠开了调养的方后,阿嫣便在曾家药铺抓了药,一顿不落的喝起来。即便是赶路途中, 也是在随行的车单独放了小火炉吊着药罐,每日餐后歇两炷香的功夫再喝去, 由玉心照看着, 从无懈怠。
回魏州后诸事繁琐, 还没来得及诊脉。
不过看气, 确乎比上次好些。
看来这位曾姑姑颇为用心。
谢珽蹭蹭她发, 将人往怀里勾些, 轻声:“睡吧。明早不用去照月堂。”
声音渐低, 化为平稳安静的呼。
阿嫣阖上睛,乖巧睡去。
翌日醒来,天光已经是大亮的了。
曾媚筠开的药方有两张, 一张是寻常日喝的,另一张是月事里喝的,用的药材也有所不同。在京城时,她就曾叮嘱过,说月事里格外弱,以阿嫣如今的质,喝了汤药或许会嗜睡些,不必为之担心。
如今看来,果真是料事如神。
昨晚阿嫣亥时初就睡了,除去谢珽归来时迷糊睁了会儿睛,旁的时候睡得格外安稳。这会儿日升得三丈,即便有层层帘帐遮挡,也能觉满屋明亮,瞧窗边瓶拉的影,至少得是巳时了。
竟睡了整整六个时辰。
不过沉睡之后也极舒服,不知是汤药之效,还是被谢珽抱着的缘故,腹中丝毫不觉得难受,上亦乎乎的。
比起前几个月,实在是大有好转。
阿嫣暗喜,见谢珽还睡着没醒,便没动弹,只窝在他怀里赖床。
日影慢慢挪过桌案,许是有浮云游动,薄的纱帘因日忽明忽暗。窗外鸟鸣啾啾传来,没叫两声就渐而远了,想必是嬷嬷怕打扰她和谢珽歇息,特意拿去了别。
不知过了多久,谢珽的手指动了动。
阿嫣抬眸,对上他初醒的睛。
昨夜的那沉已然扫尽,只剩与人拥被卧的懒散,以及疲惫散尽后,晨起时因躯在怀而生的旖旎。
谢珽难得睡到这么晚,瞧着乖乖依偎在怀里的阿嫣,想问她腹中是否还难受。
迎接他的,是她凑过来的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