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只是梦见些以前的事,没什么大碍。”旃檀抬起手接过来,就着布巾周,希望借源缓解缓解痛,“我梦中可有说些什么?”
“名分……元禆妻妾,就算有了名分不还是一样苦痛?倒不如先攥他的人罢。他现在能放心我,上那位也能暂时容他留我,不过全是因我家破人亡,再无依靠。我只是个可怜虫,在这一个无名无姓的娈,他们再不必忌惮我后的势力。纵然不悦,比起那些
“小次可不敢如此冒险,皇太弟到底是个男,盛怒之,手里失了分寸也是有的。更何况您的,连逃都……算了,老仆只会胡担心。那现在……陷闱,没有母家,又没有名分,只凭,又能有多久?”
好在海嬷嬷完全没任何反应,只是平静地替她系好衣衫,低着:“小喝碗安神汤药吧,镇一镇痛。”
“他昨日说要册我为侧妃。”
“不知皇太弟那边,是否靠得住?”海嬷嬷又扶她靠着垫半躺。
海嬷嬷接过空碗,压低了声音:“老仆会去挑几个嘴严的来的。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小更不必在意礼义那等俗。”
“不……”旃檀苦笑,“我只是……罢了,以后这等事还是叫别人伺候我。”
“小中早有决断,又何需如此介怀?老仆看您从小到大,什么样不曾见过?”
海嬷嬷看着旃檀嘴角扯一抹嘲讽的笑意,会心:“小自然不会依允。”
旃檀了。
“不曾说些什么。老仆方才早已把伺候的人打发去。”
旃檀心中实耻,海嬷嬷是从前她阿娘边的侍女,从小看她到大的旧人,如同半个母亲,现在却要叫她看去一叫人脸上无光的耻辱刻痕,简直愧对钟乐礼教。她的脸上红白织,一双眸偷觑着海嬷嬷,羞得像巢中幼燕,扑闪着探脑,又倏地躲回。
旃檀了,起洁面洁牙。丝被从上落,轻薄的寝衣,并非昨晚那。仔细觉,除了骨疲乏,间也没有那等黏腻恶心的觉,只是那隐秘的官被欺负得太过,到现在还辣辣地痛着,牵着腹一阵阵酸胀,想是她昏过去后元禆仔细帮她净了换了衣,又将她抱回生殿安置。只是一夜怪梦,她不得安寝,连净的衣服也被冷汗浸透,隐隐透面皎净的。
“是了,它什么,我又怎可能再嫁给他?昨日就因这个事儿,话不投机,引他发了回大疯。”
旃檀自知她的用意,心中愈发难安,沉默着接过汤药慢慢喝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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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此事小说得不错。不过您要谨记,就算是老仆,您也不可尽信。来,让老仆服侍您梳洗更衣吧。”
“……那就好。嬷嬷还像从前一般周全。”旃檀把冷来的布巾丢回盆中,嗓音还有些喑哑,她接着低声,“这中漏得跟筛似的,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我死…元禆又疯,我们每行一步都必得小心。从前我以为边再无可用之人,从坊带回了瑞香,可她到底看着像是不成事儿的……如今您回来了,自是不必用她。”
海嬷嬷替她褪去裹在上的衫,更叫风光一览无余,玉雪般的肌肤被摧残得厉害,上还缀着密布的指印吻痕,一夜未消,被衬得艳红惹,零星几枚已有些泛青,不知昨夜历经多少齿的疼温存,仿佛北风扯,簌簌一地冬雪落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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