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瑜瞳孔震,他这时已顾不上和崔近月对着,满脑只有一个想法,她到底是怎么到的?
话音一落,崔近月的手就轻轻一摆,有什么东西随着她的动作弹向前方。
崔近月轻轻一笑,“因此,我现在要教你的,就是会苦累,倒也不指望你能易地而,不过只有尝过了那滋味,才能更懂得旁人什么时候会痛苦,你说是也不是?”
也就在这时,崔近月不知从何拿了一只细细的竿,轻敲了他的后腰,“站好了不要动,扎步的姿势若是不标准,便是你日后习惯了,打的基础也是歪的,又有何用?”
他生来就是天潢贵胄,锦衣玉大,就算是手上有一个小小的划痕,也有一大帮人哄着让他不哭。
他自生以来,就没受过委屈,也不知什么叫难受,意识就想要起,不再受这个苦。
崔近月当然知萧瑾瑜的好奇,却没有解释的打算,很快就放开了他的,让他独自扎着步。
没了另一力的支撑,萧瑾瑜不禁踉跄了一,扎起步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已经觉得浑不适。双更是开始酸痛起来。
而现在,那香炉中的香,正随着崔近月的动作燃了起来。
萧瑾瑜循声望去,就见十米开外摆了个小台,上面只有个着一炷香的香炉。
萧瑾瑜又吃惊又心虚,不知崔近月怎么会知他心中所思所想,简直分毫不差。
萧瑾瑜心觉不妙,满脸警惕,“你……你想嘛?”
虽然不是苦还是累,他都不知是何,但这并不妨碍他领会到,崔近月绝对是想明晃晃教训他。
因着她燃香的那一手,萧瑾瑜已经意识到这女人的本事有些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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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瑜刚想反抗,就听她,“第一日,半个时辰的步,不你不持得来,我都不可能放你走,小殿,你要是真的聪明,就乖乖把这半个时辰的步扎好,时候一到你就可以离开这儿,否则的话,这半个时辰便会一直顺延去,你什么时候满了时辰,什么时候才能停。”
人都是些不堪的蠢材,你只需要动动脑就能把他们耍得团团转,他们的屈辱难堪,家命,在你中也不过是个乐,是也不是?”
崔近月却没再多言,倏然手脚并用,踢开萧瑾瑜的双,又将他两只手摆好置于腰间两侧,接着,他便不受控制地弯膝盖,整个人都形成了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
再回想起之前那无声无息使他双膝跪地的力,和这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她手上分明什么都没有,那东西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