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衣襟微敞,前虽然被白绫缠住,依然有些袅娜的起伏,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靠在了哪里,脸上也慢慢红了起来。
溪:“……”
她心里吐槽归吐槽,为了他以后的颜面,还是探手挪了挪姬雍的衣裳摆,帮他勉遮了——虽然也挡不住什么。
她绝望地抹了把脸,伸手想把他脑袋推开,结果也不知是姿势不对还是怎么回事,她尝试几次都失败了,又不敢再轻易挪动,生怕把那白绫折腾掉了,只得保持着这个严丝合的姿势。
沈鹿溪:“……”这辈都没这么无语过。
姬雍这时的温已经逐渐回,掌心也逐渐温,她正犹豫要不要推开他穿好衣服,藏功与名,就听怀中人幽幽声:“你在什么?”
沈鹿溪还没来得及松气,忽然觉着有些异样,她目光向一扫,就见姬雍的衣裳摆里有什么玩意正在抬,隔着两层衣裳都清晰可见的廓。
姬雍第二句话很快砸了过来,细听之还有丝咬牙切齿的郁闷之意:“把手拿开。”烦死了,沈鹿溪那里……那里生的那么什么,要是跟男一样,他也不至于这般尴尬了!
幸好巫医给的法确实有效,她搂着他一时,姬雍的掌心渐渐有了些温度,呼频率也逐渐正常起来。
姬雍的疾虽说时常复发,但这回发作之迅猛,还是超他的意料之外,他昏过去也并非伪装,真正是生生痛昏过去,一片昏蒙中,他觉察到自己温逐渐降低,却无力阻止,只是还没冻上片刻,就被拥一个温的怀抱里。
她在轻拍他的脊背,他甚至能觉到自己脑袋靠在一绵的起伏上,也在逐渐回——但这些并不足以让他快速醒来,真正让他逐渐苏醒的是,他发现本来就不太听话的小太……又调了。
姬雍对这亲密接很不适应,正要用意志力迫自己转醒抗拒,但鼻端骤然盈满了甜甜的馨香气息——那是她的味,他逐渐安定来,任由自己陷那片玉温香里。
沈鹿溪万万没想到,姬雍这时候就行了,她还没来得及穿好衣裳啊!
沈鹿溪完全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那个表。
她仿佛被雷劈过似的,全都僵住了。
姬雍对外完全是禁.的人设,朝明帝给她几次秀女都被他退回去了,谁能想象他私底会是这个德行?连受伤昏迷之后都……啧啧啧啧。
沈鹿溪脑一片空白,机械似的从他衣裳摆回了手,却呆呆地一个字都说不来。
姬雍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挣扎了一,才从慢慢地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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